11.09.2006

一個城市的記憶



「我們一生當中至少都有一次反思,帶領我們檢視自己出生的環境。
我們何以在特定的這一天出生在特定的世界這一角?......
這是我的命運,爭論毫無意義。
這本書的內容是關於命運......」

楊千嬅另人刮目相看的書籍推介沒有令奧罕.柏慕克立即在本地紅起上來,
雖然後來他憑《我的名字叫紅》獲頒本屆的諾貝爾文學獎,
在這個閱讀冷感的城市也只像燃起一支早已滴濕了的小火柴。

聞說奧罕是歷年最年輕的有關獎項得主(希望沒有記錯),
縱然難免經過翻譯的間接,他的文字和題材相對比較貼近現代人的頻道,
不像《靈山》之類,每個中文字你都懂得看但又看來看去都讀不懂,
太高。

「我不願抱怨。我接受我的出生城市猶如我接受我的身體和性別。」

一個城市和個人命運的重疊反思,寫得如此令人動容和羨慕。
我們有沒有?
印象中,最深刻的有《李我講古》兩本回憶錄。
可惜只是別人整理筆錄,稍欠文采 ,
不過,這個城市和這個老人家重疊的命運,曾經患難與璀璨,
仍深深打動著我。

無可救藥的粉絲



又要說村上春樹,無可救藥,
沒辦法。

不知是村上本身還是出版社的主意,
在他的長篇小說出版的等待期間,總能拿出一兩本小品或短篇出版,
算是對粉絲的慰藉。
《終於悲哀的外國語》是他旅居美國時期的作品,
貫徹他寫雜文一貫輕鬆幽默隨意無所謂的風格,
雖然都是十多年前的事,生活體驗和獨特看法才是重點,不會太out。

偶然到沒有折扣的書局發現這本新書,
等不及改天到二樓書店了,立即買立即看,
對於喜歡的人與事我都不會斤斤計較。

朋友, 祝福您



印象中,經驗裏,哲學,是抽離一點看事情。

好像很理性,而理性,如何能給人慰藉呢?

在苦當中,只覺渾身是苦,無法超脫,

想像孫悟空用金毛變出另一個自己,跳在雲上,

看看下面那個苦的我,看看另一些苦的人,

漸漸發現,雲中的我是何等輕盈,然後忘記了苦。

是不是這樣呢。

我不知道,這是不是一種慰藉,

但至少,是我的一個遙遠祝福。

朋友,希望您收到。